绝不贪周慧敏的钱
记者:和周慧敏的财产如何分配?
倪震:我和周小姐从来财政独立。由于我有很多官司在身,官司哪有一定赢的?所以你认为我会抓很多财产吗?二来我是加拿大公民,周小姐不是,我们也没有结过婚。
周小姐很懂理财,大家可以放心,倪震没分到任何好处。
记者:还会见她吗?
倪震:我不抗拒再次见周小姐,我们有联络,现阶段我没什么物质需要,我不需要收拾东西,可以叫传媒不用在楼下守候了。
我想和周小姐见面,或者让其他朋友在场,总之不会她上我家或者我上她家,免得被人说——这么多年,我们已经训练得像特务。
记者:桌球室怎么办?
倪震:生意对我来说是玩票,会全部交给拍档打理。
报纸说没有传媒再聘用我,其实我一向都没有很渴求工作。我回来不是为赚钱,这一年我完全没意思在各方面工作,最好不要找我。
比陈冠希还坏
记者:你之前发过短信给我说现在“距离人生低点甚远,十大不入”是什么意思?
倪震:因为我习惯面对孤独,举两个例子:我中一时的班主任曾叫我出教室五分钟,然后下令叫同学不要和倪震聊天也不要和倪震玩;我去美国读书,四年来可以从未回香港见家人——你有见过这种人吗?我就是这种人,我相信什么逆境都可以过去,至少现在不比当年差。
我回来,因为我不能让周小姐一个人在香港面对,我有办法直接躲到没有人找到我的外国,但就算是分了手,这都是男人需要做的。(倪震再次痛哭起来)我回来不是寻求原谅,不是来赚钱。我不排除会寻求专业心理辅导或宗教信仰。我本身就是读心理的,对宗教信仰也有认识,我是傲慢的人,不知道可以帮到什么,但我愿意接触。
记者:还可以做什么?
倪震:我知道有人拿我和陈冠希做比较,我年初在专栏也写过他。但我觉得我比陈冠希还要坏,因为我真的在公众场合行为不检点。撇开道德观点,陈冠希甚至只是受害者。
如果你只是要一个答案,我将就给你一个:没有挑衅的成分,我想看看谷底是什么样的。阿里(Ali)二十几岁复出与当时现役拳王科曼(Foreman)对战,科曼的左勾拳如日中天,但竟然输了。后来科曼回忆道:“打至中段,阿里有点守不住,我打了他几记左勾拳。他大叫几声,我心便怕了,那是拳赛转折点。”
我不是说自己会像阿里那样反败为胜,但我想看下自己能承受几下左勾拳。我赢不到什么,但是可能可以让无辜的人输少点,这就当作是赢。